三人走过去,张萱儿一屁股坐了下来,翘起右腿叠在了左腿上,紧身裙刚好卡在了大腿根部。她俯身将爱马仕包放在了一旁地上。刚刚还在大声说话的中年男人,此刻已经呆呆地看着那呼之欲出的胸前春色了。
年轻少妇站起了身,礼貌道:“大家好,我是苏茜。请问三位怎么称呼?”
“哎,我说,既然人都到齐了,不如都各自介绍一下吧。”中年男人提议道。
“不是还差一个客人吗?”程昊问。
“没有别人了,就我们五个。管家说只差主人还没来。”中年男人拍了一下膝盖说,“来吧,先从我开始好了。我叫陈树发,做煤炭生意的,在山西有矿。嗯,在上海、北京也有几套房子。这段时间常驻上海,所以今天来这儿也挺近的……”
程昊随口问道:“煤炭行业这几年不太景气吧?”
陈树发挑着眉毛说: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!”
程昊摆了摆手,笑说:“那倒是,那倒是。”他接着说,“我叫程昊,是做证券行业的。”说完,他习惯性地将手插在涂满啫喱的头发中,向上捋了一下。
看着他跟丛林一样茂密的头发,陈树发哼了一声:“不就是炒股的嘛。”
“到我了!到我了!”张萱儿咋咋呼呼道,“我叫张萱儿。注意,‘儿’要重读,千万别读得跟北京话的儿化音一样。”
“张小姐,你还没说具体是做什么的呢?”程昊问。
“哈哈,你觉得我像做什么的呢?”
“嗯……怪我眼浅看不出来。演员?模特?”
“你嘴可真甜……嗯,我这些、那些都做点。”张萱儿含糊道。
“那,是您先来,还是我先来?”年轻少妇问何姗。
“都一样,您先请吧。”何姗说。
“大家好,我叫苏茜,在一家国企做财务工作。”苏茜不自觉地撩了一下散在耳边的发丝。
“哦,那该我了。我叫何姗,在报社工作。”何姗顿了一下,盯着张萱儿说道,“我是成大毕业的。”
“成大?成江大学吗?真巧!我们还是校友呢!”张萱儿欣喜地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