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成大上学时就认识他了。”何姗说。
“呵,看来何小姐是我们之中最早认识费总的了。”陈树发说,“你们是校友,那很熟咯?”
“倒也不是,我们不太熟。我好像没见过他几次。”
“那费总为何要请你呢?”
何姗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——就是你这个爬格子的是怎么钓上大鱼的。
“我……”何姗一时语塞,她看着其他人,斟酌着要不要说出原因。
“你倒是说啊!大家都说了。”张萱儿在一旁催促道。
何姗注视着张萱儿,可张萱儿只是好奇又兴奋地催促她。
“费云峰的原名叫费可。我在成大时就认识他了。我以为他请我来,只是为了同学叙旧。”何姗只好说出了原因。
话音落下,时间却仿佛静止了。人们的表情都僵住了,落地钟的钟摆声也消失了。
“什么?”陈树发腾地站起身来,“费可?‘可’字怎么写?”他的脸憋成了猪肝色。
何姗怯怯地说:“就是‘可以’的‘可’。”
“你搞错了吧?费云峰怎么可能会是费可?”张萱儿抓住何姗的手臂,摇晃着问,“一定是搞错了,你从哪儿听来的?你有什么证据?”
程昊怔怔地看着何姗,听到张萱儿这么一问,才反应过来:“是啊!你有什么证据?”
何姗从包里翻出了那封晚宴的邀请函,放在了众人面前。
只见那张精美的纸笺上写着:
“亲爱的何姗,不知你最近过得怎样?许久没见了,很是想念。我请了几位老朋友来寒舍小聚,不知你是否有空一起来?晚宴定于四月三日晚六点在太湖西山半岛白马别墅举行。若你能早点来,我们可以先聊聊。大门的密码是:09543。很希望见到你!费云峰敬上。”
众人都说和自已收到的差不多,看不出特别的名堂。何姗却斩钉截铁地说就是费可。只见她把邀请函侧对着光线,有一行英文笔迹隐隐约约显现了出来。应该是书写之人在上一张纸上写的,笔力却印到了这张上。
程昊拿过来读到:“good……story……islwys……什么……someoneto……wht?”